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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司寒被他问的哑口无言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也不知道他爱没爱过黎薄然，但是心里肯定是有过感情的，即便是现在，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。
见他沉默了，黎薄然自嘲的笑了笑，“我就知道你从来没有爱过我，否则你不会这么坚定的离开我的。
我承认我是小孩子脾气，有的时候在你面前又作又闹的，可能会让你觉得心烦。
如果你是爱我的，就会忍受我的小脾气，更不会背着我跟别的人怎么样。
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阮棠，因为你看着她的眼神，是那样的温柔。
那是在我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温柔，你看着他的时候，嘴角都是带笑的，哪怕尽量在克制，保持着你的高冷，可你的嘴角根本就压不下去……
可你面对我的时候呢，总是一副冷冰冰高高在上的姿态，你根本没有对我温柔过，我甚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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